【皇萨】因时而变
【2018年全国卷III高考作文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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围绕以下标题写作：
时间就是金钱，效率就是生命。（1981深圳）
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。（2005浙江）
走好我们这一代的长征路。（2017雄安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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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离城市和故乡的时候，皇马蜷在酒店客房的沙发上，安静地翻动一本近代史。巴萨在他旁边沉浸于推特和脸书当中，冷不丁的皇马问了一句：“Barca，时间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呢？”
他们很少有这样温和的对话了。赛季时甫一碰面就是互相嘲笑积分和比赛——当然了还有奖杯。巴萨坐在皇马旁边，距离近到稍不注意胳膊就会碰到胳膊，湿漉漉的头发搭在衣领上某种味道的洗发水随着空气飘到另一边。巴塞罗那人径直开着小号去给发了他家球员图片的推特一条条点赞，嘴里嘟囔着要给摄像师加鸡腿的话，闻言头也不抬眼神也没给一个，直接回答道：“你。”
皇马的目光从书页转到了巴萨身上。国家队真的是很神奇的东西，皇马和巴萨几乎每一个四年都被安排住进同一个房间，唯一不是的那一次马竞迫于淫威和巴萨换了。
巴萨：我想了一下，应该只有你习惯我的睡姿吧。
“我？”
皇马索性合上书，拿之前放在一旁的明信片夹进里面，身子后靠脖颈压在椅背上。他懒洋洋地嗤了一声，“难道你是拿和我的国家德比来记录时间的吗？”
皇马下意识地想抽烟，摸到空空的口袋才想起为了自己的肺要打算戒掉，想了想直接拿过放桌面上的珍宝珠撕开包装含进嘴里，巴萨反应过来的时候几乎要炸了：“Real Madrid你怎么吃我的糖——”
“写你名字啦？”皇马哼了哼，“放下手机，你先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巴萨不情不愿地把才刷到一半的手机塞进裤袋，捋了下头发强行忍住想要把那些水拍在他脸上的冲动。“你可别太自恋了，”他满是敌意表情冷漠，如果忽略掉蹭到皇马手臂的红色衣袖的话就更有说服力了，“不过是因为在流逝的时间里，你是永恒不变的那个。”
“我就当你在夸我。”
“随你的便。何况时间就是金钱——”巴萨笑了两声用来嘲讽他，“你也挺值钱的，银河战舰。”
“梦想不是更值钱吗，被称为梦之队的Barcelona？”
“比不过儿皇梦和皇世佳，Real。”
假惺惺的互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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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太熟悉了。熟悉到一闭上眼就会浮现对方的脸。皇马挑挑眉言不由衷地说，“真开心，有生之年居然能听到Barcelona说他比不上我。”他啜了两口糖果把它拿出来摆在巴萨眼前，粉色的草莓味缩小了一圈，皇马说道，“喏你的糖。”
“你在回马德里的飞机上做梦才会听到这句话——”巴萨嫌弃地皱了皱眉，“恶，都是你的口水，让我吃这颗糖还不如亲你的嘴。”
“亲吗？我现在就能做你。”
“为了恶心我你真是太伟大了。”不等皇马说话巴萨就将头转过另一边选择不再开口，重新拿出手机继续刷推特翻到某一条时忍不住爆了粗口，“这是什么……皇萨一生推？！”
“啊——真有眼光。”皇马笑话他的失态。
没想到巴萨紧接着又来了一句，“就算我和你在一起我也不会是下面的那个！”
皇马不笑了，相当镇定地打量自家死敌纤细的身材，冷淡地吐出几个字：“做梦就上床睡觉去。”
巴萨哼了一声顺手拿过他刚才看的书，小小地报复打击刚刚没经过他同意就吃他的糖的皇马，随手一翻翻到对方之前夹明信片的地方，看着上面的画有点吃惊，“呃……这是Barcelona吗？”
他的语气居然有些犹豫。
“没你的事，睡觉。”皇马干巴巴地说，——操这个小矮子居然翻得那么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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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皇马很快就恢复了常态，相当淡定地解自己领口的扣子透气，“我认真的，”他坐直了一点伸手把一个方型的枕头抱进怀里，在国家队热身赛的前两天开口道，“时间，还有效率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？”
“我不是回答过你了吗，你认真关我什么事啊——”
要带跑巴萨的情绪简直可以称得上轻而易举。他皱皱眉，不耐地为了隔壁房间压低声音说道，“时间很宝贵啊，补时的时候绝杀你知道多刺激吗，还有效率，对啊效率多重要啊——”说着话却莫名其妙地噎了一下，剧烈地咳嗽起来像是要把气管都咳出来，“……多重要啊，可是我还是舍不得。”
“……我知道的。”
皇马沉默了一下，他后来补充道，“环境也很重要，你看Paris在法甲孤单寂寞的样子。”
巴萨撇撇嘴，“看你的书吧想那么多。
“早睡早起，踏上征途，过两天就打败突尼斯参加世界杯登上人生巅峰，耶！”
皇马回答他，“你也早点睡吧，Viva Espana 。”
“Viva Espana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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